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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问我2016的新年誓愿为什么现在才发,自从我来了法国,就染上了拖延的顽疾,就算在法国看病不要钱,也治不好。
跨年,蹲家里和闺蜜一起看了一部电影《滚蛋吧,肿瘤君》。看电影之前才和一位因为肿瘤而再次入院“维修”的病友通电话,所以震动很大。
但是,朴实的我从来都不会思考要珍惜生命、把握当下等华而不实的问题,因为想了也没有用,无论受到过多大的震动,我还是会一样浪费时间、拖延、无所事事、游手好闲……
2015年先一口气去了7个欧亚国家,做了一个助研的实习,拿到了加拿大的政府研究基金——很少的一笔钱却是我研究生涯的一大步。在我天真的以为和法国行政的战争已经结束的时候,法国又坚定的以实际行动狠狠的打了我的脸:签证没有弄下来的我们成了黑户,然后屋漏偏逢连夜雨,奇葩的法国保险公司又把我的档案弄没了,我又成了一个没有保险的人。
于是,我又开始和法国人争(chao)论(jia),从警察局论到保险公司,从教育署论到律师那里。我花了无数个小时和法国人吵架,结果是问题没有解决,我把法国人气爆了,法国人把我气哭了。
法国人不喜欢咄咄逼人的我。
我也不喜欢磨磨唧唧的法国人。
我们互相看不顺眼,八字不合,命理相克,只是因为一个“项目”而不得不在一起。
法国是拖延症的鼻祖,而我喜欢快刀斩乱麻。
法国有颜任性,就喜欢按自己的方式安排别人。
但是,不好意思,姐本身就深得法国文化真传,我行我素,不是你听我的,就是我绝对不会听你的。
我们互相较劲,相爱相杀,简直就是一部虐恋苦情跨年大戏。
我操着一口屯里人式的法语和4个律师舌战了一个下午,他们觉得我不可理喻,让我回家洗洗睡了。
于是,我决定再次身残志坚一下,自力更生,真爱生命,远离律师。
结果,一个礼拜没见我的律师又开始给我打电话、发短信,问我什么时候再过去。
尼玛,你们就不能有出息一点吗?
于是,我明白了,可以拍桌子、甩文件、吹胡子瞪眼的是甲方特权。姐不需要律师了,来打我啊。
瞧,我这个暴脾气。年纪一大把了,还是一根筋。
我不是不喜欢法国,我是有点恨。
我自动屏蔽了朋友圈里摆各种pose和铁塔合影的小清新们,脑袋里是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和法国人的几场经典battle。
画面中的我极尽腹黑、权谋之术,把法国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折磨的七窍出血。
虽然现实是,我是被折磨的那个。
但是,任务没有完成,我还是得继续斗下去。
不过,新年,我又有了新的计划。
我再也不想做那个沉迷于和法国宫斗的愣头青了。
我想把法国当成绿茶,好好泡一泡。
给我上一台鼓风机,我要继续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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